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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4章 趕出侯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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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卿卿在府門口收到了武寧公主讓憐姑姑給她送的紫檀禮盒,等她捧著盒子回到聽笙院打開看時,整個都驚得呆住了。

紫檀木盒居中整齊擺放著一個赤金鑲嵌圓潤東珠,以及各色翡翠瑪瑙等美玉集成了的蓮花形狀的瓔珞。

這只瓔絡,卻是武寧公主出生之時,武靖王命巧工能匠,集結天下各色美玉珠寶特意打造給她的。瓔珞設蓮花形狀,寓意深遠,武靖王是希望自己最疼愛的嫡女能得到佛祖庇護……

雖然水卿卿不擅長辨認玉石飾物一類,但眼前靜靜躺在紫檀木盒裏的這只瓔珞,卻好看得讓人移不開眼睛,更是自帶華彩,那怕放在屋內昏暗的地方,都自身流轉著淡淡的光芒,精美奪目。

水卿卿與小喜,主仆二人目瞪口呆的看著武寧公主送來的這份大禮,都怔住了。

好半天,小喜才驚嘆道:“小姐,這位武寧公主看似平常無奇,出手卻好大的手筆——這般好看華麗的瓔珞,奴婢還從未見過。瞧著,竟是比老夫人脖子上戴過的那只還好看華貴幾分……”

水卿卿也是驚詫不已,為難道:“小喜,你說,我與這武寧公主不過一面之緣,怎麽能收她這樣貴重的禮物?”

小喜笑道:“小姐別操心了,這般珍貴的好東西,看在咱們眼裏是稀罕物,說不定在武寧公主她們眼裏,就只是賞著玩的玩物呢。小姐就好好收下罷。”

聽了小喜的話,水卿卿心裏的惶然才放下許多,命小喜將這瓔珞連同盒子都好好收起來。

水卿卿剛換下身上的衣服準備歇息一下,世安院來人了,說是老夫人吩咐,讓她去世安院用晚膳。

水卿卿心裏一滯,不想也知道,用膳是借口,只怕打聽她與三皇子關系進展才是主要。

一想到呆會或許會在老夫人那裏見到梅子衿,水卿卿心緒很覆雜,有著期待,又有著害怕擔心。

說白了,她的心裏,想見他,又不敢見他……

換上一身常服的水卿卿,小心的取下雙手上老夫人親手給她戴上的翡翠手鐲,打算會面之時,還給老夫人。

她領著小喜進了世安院,剛到院門口就聽到正屋裏傳出的歡笑聲。

等她走近門口,隔著門簾,更是清楚的聽到裏面大家談論的聲音,說的正是先前開宴前,三皇子李宥在府門口親自相迎、並當著眾人的面公然拉她的手的事。

當即,水卿卿就紅了臉,心裏卻是生出一絲心酸與害怕擔心來。

人人都盼著她跟三皇子好,可老夫人她們並不知道,梅子衿對她執著如斯,任是她如何說如何勸,都不肯對她放手。

萬一,老夫人她們知道了梅子衿對她做過的事,只怕這侯府都會要翻天了……

掀簾進去時,水卿卿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散去,看在老夫人等人的眼裏,無疑是水卿卿今日在三皇子府與三皇子越發的交好,嬌羞了……

眾人皆是一臉親熱又暧昧的看著水卿卿,不等她坐定,已開始對她各種盤問起來。

水卿卿昨晚就一宿沒睡,今日又經歷了這麽多事,早已疲憊不堪,再加上心裏一直惶恐著梅子衿與自己的事被大家發現,越發的神經緊繃,身心疲累。

面上,她卻不得不帶著笑意,將自己赴宴的事,細細的講給老夫人和眾人聽,只是略去了開宴前發生在府門口的事,只說自己進府後,在暖閣裏遇到了武寧公主。

可是開宴前的事,老夫人她們早已知道,只當她是害羞不好意思說。

而老夫人在聽到她竟是被安排與武寧公主同席,面上露出驚訝來,道:“武寧公主倒是很長時間不曾出現在眾人視線裏了,你能得以相識這位公主,也是你前世修來的福氣。”

水卿卿正在猶豫,要不要將武寧公主送自己瓔珞同老夫人說,一旁一直冷眼旁觀的白淩薇突然冷笑出聲,冷冷道:“聽說表小姐宴席不到一半就離席走了,怎麽到方才才回來?”

心裏一慌,水卿卿低下頭斂下眸光中的慌亂,道:“我帶著小喜去長街上逛了一逛,所以回來晚了。”

“哦,是嗎?”

白淩薇拉著長長的尾音,冷冷嘲諷道:“大過年的,也不知道長街上有什麽好逛的。表小姐可有逛到什麽有趣的東西,或是——見到什麽人?”

白淩薇意有所指的話,讓水卿卿心裏莫名生出不好的預感來,淡淡道:“我們只是在長街上隨處走走,倒是沒有太在意街邊的鋪子……”

聽了她的話,白淩薇勾唇冷冷一笑,卻是沒有再說什麽。

就在水卿卿暗自舒了一口氣時,下人來報,飯桌已準備好了,請老夫人與各位主子去飯廳用膳。

水卿卿隨大家起身,見這個時辰梅子衿也沒有出現,猜到他是有事不會回府了,心裏不覺松了一口氣,整個人也自在了一些。

可是,下一刻,等她看到滿桌的菜肴,特別是居中的那四道熟悉的菜品,臉色一下子白了。

白淩薇的眸光無時無刻不在冷冷盯著她,見此,心裏不免又想起回味樓她與梅子衿私會一事來,心裏恨得牙癢癢,恨不得立刻上前撕爛水卿卿的臉。

但面上,她卻是親熱的將老夫人扶到上座,難得對唐氏等人和善笑道:“聽聞回味樓出了新菜品,我特意買回來給大家也嘗嘗——表小姐,你看看這些菜可有你中意的?”

到了此時,水卿卿終是察覺到不對勁來。

事情不會那麽巧,自己今日在回味樓約梅子衿見面,白淩薇也恰好去了回味樓,難道,自己與梅子衿在回味樓見面的事,被白淩薇發現了?!

想到這個可能,水卿卿整個人都呆住了,腦子裏轟然一聲炸開了——

自從白淩薇夥同她堂哥白俊峰,陷害自己一事被揭穿罰禁足後,白淩薇已將她視為眼中釘肉中針,不除不快,所以,若是被她發現了今日回味樓一事,她一定會不放過自己,肯定會將事情當眾捅出來,到時,只怕整個侯府真的要翻天了!

越想,水卿卿越是膽寒,身子也止不住的開始顫抖起來。

她咬牙抑住心中的害怕,淡然一笑道:“白姨娘能幹賢慧,點的菜自然也是好的。只是,我今日著實有些累了,沒什麽胃口,想先行回去休息——姨娘們陪老夫人好好用膳吧!”

老夫人見她眉眼間盡是疲色,臉色也不太好看,正要開口準了,那白淩薇心裏冷冷一笑,搶先開口道:“表小姐真是不給我面子,菜都上桌了,就如好戲開場了一般,表小姐怎麽能中途而退呢?!”

白淩薇此言一出,明顯話裏有話,終是讓大家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。

湯婉晴看著水卿卿被白淩薇步步逼緊,不由出言道:“看表小姐的形容,肯定是因為擔心今日赴宴之事昨晚沒有歇息好。人沒休息好自然就沒了胃口,白姐姐不要想太多……”

“是沒胃口,還是做了見不得人的腌臟事,或是怕撒的謊讓人揭穿,表小姐最是心知肚明!”

厲聲打斷湯婉晴的話,白淩薇壓抑許久的怒火與恨意頃刻間曝發,淩厲的眸光狠狠的盯著一臉煞白的水卿卿,咬牙恨聲道:“賤人,你離開三皇子府後,根本不是在長街上隨便走走,而是約了侯爺在回味樓私會——你竟是以赴宴為借口,在外面勾引侯爺,真是比不要臉的猖婦還不如!”

此言一事,整個屋子都哄然驚動了!

大家無一不是眸光震驚的看著面無血色的水卿卿,連上一刻幫她說話的湯婉晴,都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著她,神情間全是震驚與不敢相信!

全身如浸在寒冰裏,水卿卿身子僵硬住,腦子裏更是一片空白,眸光驚惶的看著神色大變的老夫人,嘴唇哆嗦著,想開口辯解,卻是喉嚨卡住般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。

老夫人一臉震驚,眸光從白淩薇身上移到水卿卿身上,盯著她質問道:“白氏說得都是真的嗎?你真的……真的在外面私會子衿?!”

“老夫人,不是的……不是你們想的那樣……”

水卿卿聲音哆嗦得不成樣子,想努力向老夫人解釋清楚,可是話到嘴邊,她卻悲哀的發現,竟是根本解釋不了的。

難道,要告訴老夫人,自己是因為要勸說梅子衿放棄對自己的感情,才約他見面的嗎?

如此,她又如何跟大家解釋梅子衿對她生情一事,難道要跟大家說,梅子衿喜歡上她,要對她負責麽……

水卿卿無從辯駁,心裏一片絕望。

白淩薇上前指著她的鼻子咬牙切齒的罵道:“你還想狡辯麽。我親眼見到你在廂房裏等侯爺,更是親眼見到侯爺進了你的廂房,兩人待了足足半個時辰才出來,還將身邊的丫鬟侍衛都支開,孤男寡女共處一室,除了勾引侯爺幹茍且之事,你們還能做什麽?!”

白淩薇此言一出,眾人更是一片驚詫嘩然。

老夫人臉色已是陰沈如水,眸光冰寒的看著一臉死寂的水卿卿,不敢置信道:“竟是你主動約的子衿?!你真是好大的膽子!”

自己養的兒子自己最清楚,所以梅子衿對水卿卿的不尋常,老夫人早就察覺了。

之前聽到白淩薇的話時,老夫人只以為是梅子衿主動約的水卿卿,可如今卻聽白淩薇說,竟是水卿卿主動約的梅子衿。

如此,老夫人心裏的怒火越發的高漲!

“老夫人,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……我跟侯爺什麽事都沒有……”

在老夫人的威壓之下,水卿卿雙腿一軟,跪在了大家的面前,擡眸急切的看著一臉震怒的老夫人,希望她能相信自己。

可是,一心要置她於死地的白淩薇如何會給她喘息的機會?

揚手一揮,夏蟬立刻帶著回味樓兩名店小二進得屋來。

白淩薇指著水卿卿對兩位怔懵住的小二道:“你們好好看看,這位可是今日午後,定下你們回味樓二樓五號雅間之人?”

兩位店小二感覺到屋內氣氛的壓抑,互相推諉,不敢擅自開口。

白淩薇一聲厲喝,“侯老夫人面前,你們還敢隱瞞麽?還不快快將你們知曉的一切如實說不出。”

兩位小二嚇得一跳,再也不敢隱瞞,將水卿卿約了梅子衿在回味樓廂房見面一事,一五一十的向老夫人回稟清楚。

從白淩薇叫出兩位店小二開始,水卿卿已如面臨死期的囚犯般,再也掙紮不得。

老夫人面沈如霜,氣得渾身發顫,一步一步踱到水卿卿面前,痛心道:“老身好心收留你在侯府裏,待你也不薄,你怎麽能做出這樣恩將仇報之事來?”

在老夫人的心裏,水卿卿勾引梅子衿做出有悖倫常之事,就是在陷害抹黑整個侯府,讓她痛心疾首。

“在你眼裏,或許你以為你與初兒的婚事不成,此舉並無不妥。可是,你終歸是先前要許配給初兒的人啊,你為他嫁衣也穿了,聘禮也收下,怎麽能再與子衿糾纏?你讓世人如何去說你們,寡嫂與小叔子私通嗎?這樣有悖倫常的事,莫說是咱們堂堂定國侯府,就是放在普通的人家裏,都經不起世人的唾罵啊……”

一想到因為此事,整個侯府會被天下人嗤笑看低。梅子衿聲名也會嚴重受損,被世人詬病,老夫人氣得心口痛。

水卿卿癱跪在屋子中間,腦子裏一片空白,各種指責往她的腦子裏鉆,讓她幾欲喘不過氣來。

而到了此時,她也深刻體會到,今日回味樓之約,她確實魯莽了……做錯了。

聽了老夫人的話,白淩薇終於出了一口惡氣,接著老夫人的話道:“不要臉的賤人,從你進府第一天起就在想方設法的勾引侯爺,連侯爺在靈堂為大公子守靈時,都想伺機去勾引。進府以前更是各種淫詩艷詞往侯爺案上送,簡直不堪入目——”

說罷,一揮手,讓夏蟬將之前盛瑜寫給梅子衿的信,拿出來給眾人看,越發的坐實了水卿卿勾引梅子衿的事來。

“之前沒進侯府,就寫這些不堪入目的東西沒臉沒皮的往侯爺面前送。如今更是不顧侯爺的名聲,公然堂而皇之的約侯爺在外面私會,毫不顧惜侯爺與侯府的名聲——老夫人,像這樣出口成謊、不守婦道的淫.賤之人,就應該按著侯府家法處置,荊棘加身,綁到祠堂牌柱上讓她自生自滅!”

定國侯府家規,對不守婦道的婦人,要脫光衣裳拿帶刺的荊條抽足七七四十九條,打得皮開肉綻,再拿牛皮繩綁到梅室宗親的祠堂牌柱下,倒吊三天三夜。

若是熬不過死了,一卷草席裹了草草埋了。

若是僥幸熬過去,也要被逐出侯府,名聲盡毀,一生也徹底毀了,更是生不如死……

然而,白淩薇就是要置水卿卿於死地!

那怕不死,也要讓她聲敗名裂,再也擡不起頭來做人!

白淩薇話一說完,金嬤嬤就帶人上前押住了水卿卿,小喜嚇得上前要為水卿卿求情,可是還來不及開口,已被金嬤嬤重重兩個巴掌扇倒在地,唾罵道:“有什麽樣的主子,就有什麽樣的奴才,蛇鼠一窩的貨色,還不快滾一邊去,等處置了這個淫婦,再將你賣出去……”

水卿卿撲上去擋在小喜前面,向老夫人苦苦哀聲求道:“老夫人,是我錯了……我只是同侯爺吃了頓飯……其他什麽事都沒有的,求老夫人信我這一回……”

“哼,你說吃飯,誰信?若是吃飯,在侯府不能吃嗎,為什麽要悄悄讓你的丫鬟給侯府的車夫遞信,單獨約侯爺去回味樓。既然只是吃飯,為什麽之前還撒謊隱瞞大家!”

白淩薇步步緊逼,恨聲道:“孤男寡女,單獨相約,不論何種理由,你都罪該萬死!”

事到如今,再沒有人幫水卿卿說話,唐芊芊等人,在聽到水卿卿單獨約梅子衿在回味樓見面,都是目露嫉恨的看著她,幾位姨娘如臨大敵,一時間同仇敵愾的與白淩薇站在同一戰線,都巴不得老夫人狠狠的處置水卿卿。

只有湯婉晴在看到白淩薇得意洋洋的樣子後,不由想起一年前,她將自己害得小產後,因為沒有證據,也是這般將自己步步逼到絕境,心裏不由升起了恨意。

她再次上前,來到老夫人身邊徐徐開口道:“老夫人,表小姐入府有段時間了,平時循規蹈矩,從未做過出格之事。妾身想,此事當中或許有誤會。而且此事更是關乎到侯爺與侯府的名聲,不到萬不得已,萬不可將表小姐送去祠堂。妾身覺得,不如等侯爺回來問清楚再做處決……”

白淩薇眸光狠狠從湯婉晴面上刮過,冷冷笑道:“湯妹妹是不是糊塗了。此事已證據確鑿,她自己都招認了,還有什麽誤會可言?若是等侯爺回來,只會將此事鬧大,不如斬草除根,盡快處決了。”

白淩薇就是打聽到因為邊關出現緊急戰狀,梅子衿被晉明帝急召進宮,連夜商議對策,知道他一時半會回不來,她才會選在他不在之時對水卿卿發難的。

她知道,若是梅子衿回來,不但會保下水卿卿,只怕反而不會饒過她。所以,必須越早將她處決越好。

思及此,白淩薇淩厲眸光裏閃過殺氣,對老夫人道:“老夫人,侯爺重情義,若是等他回來再處決,侯爺一定會饒恕她,萬一還要強娶她進門,真的就亂了常倫出事了……”

聞言,老夫人神情一凜,正要下令將水卿卿按侯府家法處置,但轉念想到方才湯婉晴說的話,不由遲疑了。

一時間,全屋子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老夫人的身上,想知道她會給水卿卿一個怎樣的處置。

水卿卿被幾個身圓腰粗的嬤嬤押著跪在地上,方才的撕扯中,她的頭發被幾個嬤嬤扯得生痛,發髻淩亂、披頭散發,腦子裏更是一片轟鳴,半天回不過神來,聽不到大家在說什麽,眼前只看到小喜腫著雙頰的伏在她身邊傷心的哭著。

老夫人沈吟片刻後,終是下決定心冷冷道:“當初讓你以表小姐的身份留在侯府。所以說到底,你終究不是侯府之人,也不用按著侯府的規矩來處治你——”

此言一出,水卿卿渾身一顫,絕望的擡頭看向老夫人。

而白淩薇也白了臉色,驚呼道:“老夫人……”

老夫人擺手止住她的話,眸光定定的看著一臉淚痕的水卿卿,疲憊又痛心道:“如今想來,當初留下你,卻是老身做錯了。所幸一切尚未到不可挽回的地步。所以,你還是回盛家去吧!”

水卿卿眼淚洶湧而出,心口死死滯住——難道,此生都不能再見到昀兒了麽?

下意識的,她淚眼婆娑的朝昀兒看去,待看到昀兒瞪著那雙黑漉漉的的大眼睛茫然的看著自己時,水卿卿心裏一恨,魚死網破的要將昀兒是自己兒子的事當眾說出來了,以此揭發白淩薇殺人奪子的惡行來!

可是下一刻,當她的眸光觸及到抱著昀兒的金嬤嬤時,剛剛堅硬起來的心‘咯噔’一聲往黑暗的深淵裏沈去,已到嘴邊的話卻再也說不出口了……

彼時,昀兒被金嬤嬤抱在手裏。金嬤嬤的手仿若無意的掐在他纖細的脖子間,眸光陰冷的看著他,那眼神赤.裸裸的警告著她,若是她敢說出什麽來,就要了昀兒的命!

從金大娘出事後,金嬤嬤已認定了水卿卿就是生下昀兒的異鄉女,所以,她也料到被逼入絕境手水卿卿,會魚死網破的曝出白淩薇與她們姐妹二人的惡行來。

她知道昀兒是水卿卿的死穴,所以毫不遮掩的拿他威脅著水卿卿,讓她如捏在自己手裏的一只螞蟻般,掙紮反抗不得。

果然,見到昀兒在她手中,水卿卿再憤恨也不能再反抗掙紮,因為一切的事情,都不能與昀兒的性命相比……

她被人拖出屋子時,白淩薇得意無比的笑道:“既然要趕走,就趁夜趕出去罷——免得夜長夢多!”

如此,水卿卿主仆二人被嬤嬤們押著,回聽笙院簡單收拾了自己的衣物,連夜從後門被趕出侯府。

等梅子衿與晉明帝商議好戰事布局,從宮裏回府已是三日後,聽笙院裏已人去樓空,整個侯府裏都再也見不到那抹單薄讓他心疼的身影……

得知事因前後的梅子衿怒發沖冠,當即要去盛家接水卿卿回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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